那房屋烧便烧了,无人在意火是因何而起,姜暄和出现在那里真正的原因又是什么。要不是此刻拓拔扈就坐在自己前面,姜暄和还以为今夜遭遇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梦。
“酒没了。”
拓拔扈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姜暄和回过神,有条不紊上前半步,弯下腰为拓拔扈斟酒。
“帮我把这柿子皮剥了。”
这边刚做完,拓拔扈紧跟着又下达命令。
姜暄和并数应下,乖乖照做。
“我后背有些酸疼,你给我揉揉。”拓拔扈背靠座椅,语气悠然自得。
“……”
整整近半个时辰,她未歇足过一刻。
眼下竟叫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替自己揉肩。
姜暄和一时分不清,拓拔扈是本就事多,还是有意在刁难她。
“嗯?”
迟迟无人响应,拓拔扈挑眉,回过头上下打量姜暄和。
“奴婢遵命。”姜暄和咬紧牙齿应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