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站了许久,直到车马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慕容峥看拓跋翡玉要走了,才出声让她留步。

    “皇上想好了?本宫也想好了,在京城给本宫一座府邸,让本宫安稳住着,如何?本宫对后宫那些勾心斗角没兴趣,又不宜再嫁,如此最好。”

    慕容峥不置可否,开口只是请她喝茶,不痛不痒的,拓跋翡玉干脆回绝了。

    姜暄和和秋叶都离开后,宫里一切如常,只是变得更加安静,慕容峥也更少去罢了。

    但一切总有变化的时候,就像流水。

    春月在燥热的梦里醒来时,发觉身上穿的似乎不是自己的衣裳。

    头痛欲裂让她几次都爬不起来,好在借着日光总算看清楚了,身上竟然是姜暄和的衣裳。

    她大惊失色唯恐被降罪,好不容易把衣裳脱下来,却发现身边桌上有一封信。

    本来这样的东西她是不敢动的,但周边无人,她更是胆大包天的穿了敏妃的衣裳,又睡了她的床榻,实在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这信像个救命稻草,但春月读完却恨不得自己没看见过。

    “都是她们算计好的!竟要我去报这要命的消息!”

    她总算看清那鸿门宴了,敢情姜暄和是已经知道了,不然她为何不让秋叶扮作自己?

    拿着信僵木地走在路上,春月也想明白了这几日慕容峥并没有来过,这也在她们的算计之内。

    走到养心殿门口,春月已经没什么勇气上去禀告了。

    郑槐还是看见了这敏妃宫里的人,他眼睛毒得很快,三两下下去了问清楚了,大惊失色。

    慕容峥在里面处理政务,听外头郑槐说些什么,声音越来越低,不禁皱眉,让把人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