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扈点头,“我告诉它想找个地方躲像我这样大的东西。”
“不是,你怎么能跟它说话呢?这蛇难不成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灵气?”
“就不能是我有灵气?”
姜暄和叹气,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心中却因此安定多了。
“认识你这么久了不知道你还会这个,那能不能让蛇把外面那些人都毒死,我看它脑袋形状,可不是个好惹的。”
“是个好法子,不过稍安勿躁,咱们现在不好主动。”
他颤抖又虚弱的声音已经是最好的理由,姜暄和闷声应了。
此处石壁湿漉漉的,姜暄和想着不大好生火,但那烟气说不好也会暴露行踪,怕是要这么待一晚上了。
“你冷不冷?”拓跋扈突然说,姜暄和还没反应过来,他又问了一次。
“啊还好,我倒是担心你。”
“难得能跟你单独说说话,没什么不好的。”
这话姜暄和不知道如何接,火折子被几块石头架在中间,微弱火光照出两人狼狈的面容。
“你脸上的伤可以拿些金疮药敷上。”拓跋扈提醒她,但姜暄和闻言只是释然一笑。
“怕什么,我带着这伤见人,大家一看就知道惹不得。这不是因祸得福了?”
“你倒是看得开。”拓跋扈望向她的目光越发欣赏,但姜暄和自己却还警觉着,不时动动耳朵注意着周边的动静,就连一阵风带动叶片的颤动也能让她紧张起来。
这毕竟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拓跋扈看她拿树枝在地上胡乱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