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起身找拓跋扈,把披风提溜起来抱在身前免得沾到水。
周边没有他的踪迹,姜暄和只能再走远些,越走越心惊,还病着怎么就跑这么远?
好在她还是发现了拓跋扈,昏迷在一个小土坡上,脸上都是上头落下来的露水,但整个人还是发烫,她刚碰到他额头就吓了一跳。
“醒醒,拓跋扈,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高烧之人总是迷迷糊糊的,能不能有神志全凭天意,她把披风在他身上盖好就再度起身,环视四周打算找点东西回来。
之前的药就带了那么一瓶,再没有治高烧的,只能就地取材。
姜暄和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周边搜寻,庆幸自己的运气不错,还是认得几个重要的草药长什么样子。
但很快她的兴头就被打击了,附近并没有她要的草药,再走远恐怕会迷路或是遇到危险的人,她只好折返。
回去路上姜暄和倒是拣了些可能会用到的草药收起来,她拍拍布包,心想最好还是用不到。
“谁在那?”身侧突然有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姜暄和敏锐转身,却没看见人。
她不打算就此放弃,但又直觉不是之前那伙人,不然早就横冲直撞过来给自己一刀了,但这深山野林里会是谁呢?
姜暄和快步过去,也没忘了回去的方向,很快就拨开浓密的绿叶找到了一个……小姑娘?
“姐姐,姐姐别杀我。”
姜暄和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短刀,是出宫前带上的。
“你是谁?”
“我……我是住附近的,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