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老者有些信心了,看来这蛊跟寻常的毒蛊还是有些不同。

    他摸着胡子继续道,“那你泡过五毒药水之后是什么感觉?体内是否感觉不到那东西的存在了?”

    “还是有些感觉,只是不那么明显,难不成那药水是克制它的?”

    拓跋扈惊地差点跳起来,那蛊本来就霸道,并非以毒攻毒不可用,而是不能一次用特别烈性的,他知道自己身子的承受能力。

    姜暄和明白他的意思了,斟酌着解释道,“是用了草药和五毒,但用量都不算多,老先生,还有法子吗?”

    其实她对那翠绿的毒汁记忆犹新,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心虚,不过为了让拓跋扈不要那么害怕,还是不敢和盘托出。

    但老者并不在意这么多,当即应道,“就是得以毒攻毒,我用的都是最好最毒的东西,你还不领情,真是糟蹋。”

    拓跋扈失语,捂着心口闭眼。

    姜暄和心道不好,这两个都是麻烦的,她连忙打圆场,“是不是用多了,可有什么药性相反的能挽救一下。”

    老者也爽快点头认了,“之前不知道他体内是这种,难免用得过了,这几日多喝水都走走就好。”

    “这样就行?”姜暄和不敢置信,看拓跋扈的惨状可是很难受的,这毒若要排出来怎么也得再用点药吧?

    老者看出自己被质疑了,冷哼一声就拂袖而去,再不做解释。

    床上的拓跋扈睁眼看着老者背影,“我下不来床,更遑论走路。”

    姜暄和上去把他搀起来,还要让他下来试一下,“没事,我扶着你,这一路不都是这样的吗?”

    事实如此,拓跋扈不好拒绝,在屋内走了几步,虽然痛苦万分,姜暄和也累得喘气,到底是能走了。

    “你就这么信他?”拓跋扈坐在床边休息,靠着墙,他现在只有手和脑袋还有些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