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找了家酒馆,暂时吃了些东西歇下,才有时间想方才那些惊心动魄,姜暄和忍不住想到拓跋扈,的确是好久都没见他了,也没有他的消息。

    虽说自己的确不必担心他,但被拓跋炎这么提起,还真激起了一些愧疚之心。

    说到底也算是朋友,这么久不问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不过姜暄和这些时日都有要紧的事在身,实在顾不得这许多。

    现今也是赶紧将自己收拾了,便趴在床上很快入睡。

    与此同时,前去大周京城送她的家书的信使已经在边界上,本是夜里赶路应该多加注意,不过往日这里都是荒无人烟的,人多时是白日的商队。

    那信使看见前头有人也不觉得奇怪,有些太远了,也许他后头还有些自己看不见的马队,不过等他再走近一些,却发现似乎只有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