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便是信不过对方,流云心知肚明,却因为姜暄和不明说自己也不谈,还是半安抚地说服她,“正因为怕被牵连我才说要做成意外,你到时只需做出意想不到的样子来便好,她没证据不会傻到泼你脏水。”

    这可不好说,姜暄和想到姜夫人的性子实在是没什么底气,不过眼下意外也是唯一的法子了,她到底没有拒绝。

    “那就这样做吧,估摸着也就是明天,我总有预感,姜夫人可能等不及你我出手,她自己就等不及要做点什么。咱们就去看她会不会请她那败家的弟弟来,随机应变好了。”

    次日去赴宴时,姜暄和自然做好了足够的准备,秋叶在她身边捧着一个精巧的青玉匣子,里头是姜暄和昨日花了高价购得的,她想姜夫人一定会喜欢,且今日或许还有别的喜事,就算给她添个好彩头了。

    说起彩头,姜暄和边忍不住四处张望,寻找着那个她跟姜夫人都无比牵挂的人,对于这个让自己愁了好几天的人,姜暄和早早就让人去打听了,还买了画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