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之前还特地吩咐了人,“立马过去,去加强地牢那边的看守,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见他,听到没有?出了事唯你是问。”

    等冯溪薛皱着眉到了城主府,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一声“冤枉”惊到,下边一群民夫围作一团,前面几个人鼓噪个不休,说的什么也淹没在嘈杂里。

    好不容易听清楚了,却都是让自己重审粮仓起火这事,说梁管事如何无辜,对他们平日里如何好。

    “啪——”惊堂木落下,冯溪薛盯着他们不置一词,这些话她都听厌了,“平日里他对你们好不好本官不晓得,他如今做了这样的事,都被证据确凿关到大牢里了,你们想救人也得先把那喝酒弄不见的钥匙找到再来求情。”

    下面很快有人辩驳,“那钥匙谁知道有没有?说不准就是你们看不惯他是裘国人——”

    “大胆!”冯溪薛怒目圆睁,没想到当个地方官还敢有人这样忤逆犯上,她平白无故被泼了脏水,最后一点耐心也消失。

    冯溪薛迅速一拍惊堂木,这次力气大许多,整个堂内都被她这一声震慑住了,然后她站起来,审视一圈道,“你们谁再敢为他求情就以同罪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