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干什么?”
姜暄和被旁边的人拦着,眼睁睁看着秦雪尧就站在自己面前,却无法与她接触,又看着秦雪尧被人喂下了药,自然是心痛不已。
木磬垚少有看见姜暄和如此慌乱的时候,所以见姜暄和自乱了阵脚,她十分满意,甚至叫人搬来了椅子,就坐在旁边,细细观摩着姜暄和脸上的痛苦。
“我想要干什么?娘娘会不知道吗?”
“前几日,我与娘娘便说好了,你帮我寻找拓跋扈的消息,我就不会为难秦雪尧,但是事到如今都过去极致了,您这边非但没有消息,饭倒还在暗中,想要联系拓跋翡玉,甚至还伤了我手底下的人。”
“当然,我自然是知道我不能对娘娘做些什么,但我心底的气总得发出来。”
所以这个人自然就是秦雪尧。
姜暄和气得眼眶通红,忍不住上前与拦着的人推搡,全不知其中谁用了一个大力,直接将姜暄和推倒在地。
“啊!”
就在争执之间,被人拉着的秦雪尧突然惨叫一声,连站都站不住了,也跟着摔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好疼啊,我好疼!”
秦雪尧躺在地上发出连连惨叫,姜暄和在旁边却没有法子。
“你给他喂了什么?”
“不过是些好东西罢了,你放心,我不会要了她的性命,她是您的秦雪尧,我自然不会亏待了她去。”
这话说的生了歧义,分明就是对秦雪尧下了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姜暄和此刻却顾不了那么多,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秦雪尧疼得不住在地上打滚,头上被戴着的斗篷也被挣扎的脱落下来,一张小脸上面布满了泪水和汗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