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楣一直沁着笑,“今日咱们要去拜见的是我重要的恩师,我这些年能在此处做出一番成绩来,多亏了他的照拂,如今,我若是要走,也该告诉他。”
冯溪薛有些不懂,“若是恩师,为何要临走前一天才说?”
“虽说是恩施,只是这商场如战场,可能这会儿就轮不到我来给那些东家安排了。”
姜新楣依然是在笑,冯溪薛不太能听懂这话。
很快,三人便来到了城中最大的青,楼前——花满楼。
见冯溪薛有些不高兴,姜新楣及时察觉并解释道。
“这位老板是花满楼的东家,他的产业要比我多的多,只是他常常在花满楼这边落脚,今日咱们约好的地方也是在此处。”
“那你是不是经常来这儿啊?”
冯溪薛想到之前听说的,商人与利欲色分不开关系,如今,这姜新楣可是正儿八经的商人了。
姜新楣赶紧解释道。
“自然不是,我平时里边都忙着和码头上打交道,要是请客吃饭,也是去自家酒楼,这花楼嘛,今日若不是急着找人,我恐怕还要与老板另约地方。”
冯溪薛听见这话,心中的不悦才缓和了几分。
一边说着,姜新楣一边带着冯溪薛往里走。
冯溪薛一愣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看见拓跋扈,还站在原地。
“走啊。”
拖跋扈踌躇不前,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有了预感,他们所找之人说不定就是今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