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鬼门关大开，人间阴气最重的时候。
变成厉鬼后的叶秋生眼睛全都变成了黑色，身上满是煞气，以她除鬼那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一看就是恨意太强，死也要变成厉鬼来报仇。
季婵当时站在他面前，捅他的剑还在手里握着。
然后稀里糊涂的，她就把他契约成了鬼使。
问心也跟着回忆，打趣道：【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把他打得魂飞魄散。】
季婵默了半晌，没有吭声。
问心大惊失色：【你不要告诉我你当时是心软了啊！】
季婵一晒：“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东西。”
问心仔细一想，对啊，她那么冷酷，怎么可能会有这个东西，肯定是因为留着他还有用。
叶秋生自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只是看到季婵许久都不说话，又问了一遍：“师父，我想学契约符。”
季婵面无表情，问道：“怎么突然想学这个？”
她低着头看书，自然没看到叶秋生眸子里一闪而逝的偏执疯狂。
偏偏他语气如常：“我只是想到，如果契约成鬼使，是不是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季婵头都没抬，语气冷酷，不容拒绝：“叶秋生，打消你的想法，我不会教你画契约符。”
他忿忿不平，问她为什么。
季婵这才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冷漠极了：“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个符，但你最好把它忘了，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会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