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昌铧撇了撇嘴:“那时二哥不是还是庶子吗?二哥放弃参加,定是怕那些世爵公子哥儿拿他庶子的身份开玩笑。”
应该不是只是开玩笑,那些世爵公子哥儿定是仗着自己是各府的嫡子,寻机就想欺负诚儿。
诚儿不想被欺凌,只能退避三舍。
施津玉想了想,说道:“府里的马厩就有良驹,拉上一匹去松世子召集的赛马会就是了。一侯爵府自行召集举办的赛马会,没必要太重视。明年二月二十八世爵公子哥儿赛马会你若想出风头,我再去皇家马场里求一匹汗血宝马给你。”
柏昌铧不肯:“母亲,我明日就想出风头,我要给我们康仁子爵府长脸。”
“你既不是康仁子爵府的世子,又不是嫡长子。说到长脸,也该让你大哥来长。”施津玉笑道。
“大哥不专攻君子六艺,只崇尚君子九雅。骑射这一块,大哥弱得很。”柏昌铧一脸不屑。
“嫡长子不行,那也该轮到嫡次子,你不过是嫡三子。”
“我虽没见过二哥骑射,但我自信我的骑射一定好过二哥。”
施津玉笑意不改:“你若自信你的骑术,那就府里的马匹去赢松世子的汗血宝马。你上次输给松世子,确定是输在马匹优劣上,不是输在骑术上?”
柏昌铧涨红了脸:“母亲,这回我就用府上的马匹去赢松世子。那我先去马厩挑马了。”
见柏昌铧离去,施津玉立马收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