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烧,放回原处。我要引出是谁人所放?”施津玉思索了一下,说道。
上一世,并未发生话本构陷一事。
“是,夫人。”伊签拿着话本,便去外院去寻时洋。
不一会儿,伊签回来:“夫人,我已把那话本放在时洋方才所捡之处了。另外,我给了时洋一两赏银。”
“做得好。”施津玉点头道。
“夫人,您说那人何时会出现?”伊竹问道。
“应该会在明天白日出现,若今日摸黑寻来,显得有些刻意了。”
“夫人,浴桶已备下热汤,您可先解解乏,应会好睡些。”伊书说道。
“好。”施津玉刚说完,柏宽堂突然走了进来。
“夫君。”施津玉起身行了一礼。
“玉儿,你未来大厅用晚膳,席间曲姨娘说起,过个三四日,你就可以把铧儿从盛勾郡的大牢里接回府了?”柏宽堂问道。
“是啊。”施津玉点头,“赏驷院打理的皇家马场里养有南疆的汗血宝马,妾身向赏驷院院卿马大人求来一匹,还予禄维侯爵府。又去求了姜知州网开一面,姜知州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同意将铧儿和松世子提早释放。”
“岳丈大人的出面,姜知州自是知道该怎么做。不立即释放,拖个三四日,许是不想做得那么明显。”柏宽堂说道。
柏昌铧被抓之时,柏宽堂就知道,只要施津玉说动岳丈出面,柏昌铧根本不必坐牢。
可曲姨娘那日寻他去往盛勾郡的路上,提到柏昌铧曾出言攀扯施津玉,导致施津玉愠怒,借着之前参加霗王殿下选妾宴时中毒之事,不去随堂听审。
听话听音,柏宽堂知道,若是自己当下让施津玉去求岳丈出面保下柏昌铧,施津玉不仅不肯,可能还会迁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