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进肚子里?你还想我兄弟把蟑螂腿吃进肚子里去。我道你们得饮楼只是一时不察,不小心让蟑螂跑进菜里。原来你们是存心想让我兄弟吃蟑螂。”
“不是不是。”高兼德没想到雷虎把自己的话曲解成这样,“本爵只是觉得蟑螂虽为荤物,但蟑螂腿没吃进肚子,应不算沾荤腥。”
冯宝把之前的赔银塞还给高兼德:“都塞牙了,还不算沾荤腥?我不要你们得饮楼赔的双倍菜金了。我吃素修行多年,你们得饮楼却害我一朝破戒。我朝最为崇佛尚道,你们却坏我道心。我要上告到奉祖寺去。”
高兼德大惊:“别,千万别。万事好商量。两位客官,不如进后堂来说。”
雷虎点了点头,拉着冯宝走进得饮楼后堂。
高兼德连忙道歉:“只要两位客官不上告奉祖寺,让本爵做什么都行。”
雷虎双拳互捶道:“一口价,一千两赔偿我兄弟被坏的道心。”
“什么?一千两?”
“父亲,赔了吧。”高定友见雷虎一身膘,连忙劝道。
如果不赔,看架势,雷虎会在冯宝上告奉祖寺之前,先让自己和父亲吃些拳头。
高兼德不情不愿地走向账房,拿来十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雷虎。
雷虎满意地领着冯宝出了得饮楼。
还在得饮楼楼前酒桌悠闲吃酒的唐福突然浑身抽搐,倒地不起。
围观的众人见唐福口吐白沫:“这是羊角风发作吧?”
“快,找郎中。”
高兼德和高定友慌了:“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