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大功德看起来像是祥云，但又没那么祥。
那是一种感觉，祥云的图腾非常复杂，透着一股子阴邪。
“别为难自己了。”躺在一边的灵灼拍拍他的手：“你那画画技巧就是上天给你的完美设计的缺陷，断背的维纳斯知道不，就是为了平衡，太完美反而不美，你注定是要有点缺陷在身上的。”
灵灼算是发现了，谢云炎那都不算画得好不好了，即使他最近去学画画了，也是一塌糊涂，完全搞不了。
与其说是画不好，灵灼反而是一种上天禁锢。
有时候她在想，谢云炎后续最初只是画画不好，但因为窥见天机，知道十大功德线索，所以才被封印、
“搞不好，是我的原因。”灵灼说道。
谢云炎失笑：“我本来画画就不好，而且我也不遗憾残缺这一点技能，我只是想更多地帮上你。”
灵灼：“那这点你不需要担心，咱俩在一块儿，什么都能成，一起想就是了。”
她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谢云炎的手，然后闭目睡去。
谢云炎握着那温热的手，放下画笔却没有松开手，反而就这么一直握着。
睡吧。
你说的没错，别那么担心，也不要那么紧绷，咱们两个在一起，什么都能成。
我会陪你完成所有的事，我会了解你的所有，然后我要拥有你的所有。
这一觉灵灼睡得十分舒服，梦里还梦到了师父。
师父抚摸着她的发丝，牵着她的手，又夸她干得漂亮，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