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饭不怕晚!”张敬阳含糊的摇头,咧开嘴直感叹,“小李,你们红山县的味道,真的不一样!我走过这么多地方,就属你们这对胃口!”

    “张画家,那你可得多吃一点!”李富强笑道:“这几天在这里,好好品味一下红山的地方菜肴,保准了将来一想到红山县,就能记起这里的味道!”

    “谢谢大伯!”

    张敬阳虽然三十出头,但看上去很是年轻,也跟着李向南叫他大伯,指了指桌子,感叹道:

    “这桌上的每道菜,我都爱吃!尤其是这饺子和这豆腐乳还有这毛豆,那叫一个绝!”

    李富贵笑道:“那你可说对了,这饺子啊是老大媳妇做的,这豆腐乳和这毛豆啊,都是向南他娘做的!

    咱老李家的家属啊,做菜的手艺那是没得说的!你多吃一些!

    改明儿去了李家村,在我们家你还要重点感受一下!”

    张敬阳猛猛的点头,笑道:“好,那我就多叨扰几天了!多多感受一下红山县的乡土人情!”

    一圈人都跟着笑了,大家对这个特立独行的画家还挺欣赏的。

    在这个年代,像红山县的,有的人一辈子都没见到过像张敬阳这样的画家,更别说什么唱歌话剧相声表演艺术家了。

    老百姓整天都为一口吃的发愁,可现在还有人在这样的氛围里,追求着艺术的理想,这样的人是值得尊敬的,也是有本事的。

    李向南喝着鸡汤,被三叔追着问了一些最近在燕京的琐碎,说了些他认识的人的趣事,又被父亲追着问在三渡河的表现。

    一顿饭吃的是其乐融融。

    但他也发现,张敬阳对一桌子菜情有独钟,可唯独一筷子都没有去碰砂锅里的老母鸡,连汤都没喝一碗。

    “张哥,我给你盛点老母鸡汤喝!”他便站起身去拿张敬阳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