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若白的事儿可不是小事儿!咱家这一代全是崽娃子,可就她一个闺女!从小在家那真就跟掌上明珠似的!她受了伤,那些哥哥知道了,怕是得心疼死!昨晚半夜昆仑给我打电话,听到这消息,差点没把我急坏喽!”
“能有个鸟事!我孙女福大命大,有贵人保护着的!她死不了!再说了,咱秦家受这点伤至于嘛,特奶奶的,咱秦家人谁身上没个功勋,那还是秦家人嘛!”
秦大爷虽心疼孙闺女,但觉得这完全是小题大做。
“爸,您是鬼门关里七进七出大神人,谁敢跟你比啊……”
“你小子!又拿话噎我!挂了……”秦大爷笑了笑,作势就要挂电话!
“嗳,爸,再聊两句啊!”
“奶奶的,电话费不要钱啊!”秦大爷气笑道:“真当我机修厂跟你军里似的,过年回来聊!”
“好好好,那我就问一句!刚才您说贵人,啥贵人?”
秦大爷一想起那人,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扬,“行了,别琢磨了,过年回来让你见一见!那小子不错的!”
“小子?爸,不会是咱若白的对象吧?爸……爸,您别挂……”
啪!
电话扣在座机上,秦大爷叼着烟好半天都没动作,只是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烟头的滚烫几乎烧及他的手指头,才走到茶几边暗灭了烟蒂,走了出去。
邢春来早就不见了。
他背着手下了楼,晃晃悠悠的走在林荫道上,返回厂医院。
可刚到门口,抬头就看到好几个人堆着笑脸,被厂办的陈岚主任和厂医院的行政科长马英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