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望过去，正想让段四九评价评价，一旁的陆沉早已心领神会了，正在戳段四九的腰。
“段哥，林幼薇是人间值得，宋怡是人间清欢，这位是啥？”
王德发扭过头，跟胡应龙陆沉两人饶有兴致的看着段四九。
看人准这事儿对段四九来说，绝对是多少年精炼的功力，他也确实在这方面展现了天赋。
只可惜，林幼薇他准确评价出来了。
到了宋怡时，就有种奇怪感觉，好像心里对宋怡有非常准确的执念，可真要将她带给人的印象说出来，却又发现根本无法说出那种强烈的感觉。
如鲠在噎！
到了秦若白，这种感觉更是让他觉得语言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段四九很快憋红了脸，很是惆怅的摇摇头。
“兄弟们，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我水平有限！德发说的这个秦若白，我搜肠刮肚，竟找不出来能够将她的气质形容出来的词汇！”
看到他很是纠结惋惜的模样，胡应龙龇着牙道：“段哥，我书读得少，你可别骗我啊！字典里八万个字，你找不出来一个词？”
陆沉捏住段四九的肩，很有兴趣道：“段哥，你可以的，仔细想想！”
抬头望了望天，段四九更是一脸愁容，哀叹道：“以前我多自负啊，觉得我遍览群书学富五车，更是自命清高！却没想到在李向南身上，随随便便露出来一点东西，就值得我花好些心思去琢磨，这果然是……”
王德发三人瞧着他。
“这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你们容我想一想，秦若白我一定会找到词来形容她的！”
几人不置可否，又扭头去看操场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