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竹道:“就今天的案子,向你了解下情况。你今晚为什么出现在那里?是货车将你撞下去的吗?但你似乎并没有受皮外伤,苏——女士?”
“苏轺!”苏轺补充说:“那个字念yao,二声!”
马成竹道:“看来你父母很有文化,给你取这么个生僻字!或者你跟苏轼苏辙有亲戚关系?”
苏轺扑哧笑了,说:“马警官果然段位高!一下就看出了我的家世渊源!实不相瞒,当初我的老父老母就是怀着攀比苏家的心愿,在字典里翻了很久,才为我翻出这么个字!可是煞费苦心了,我当真无颜以对!”
马成竹问:“此话怎讲?”
苏轺道:“苏轼苏辙是何等人物,我岂敢与古之大文豪相提并论!几次欲去改名,都被父母望女成凤的迫切心情给拦了下来!”
马成竹道:“能在胜辉律所工作,可见你的名字起得不赖呀!”
苏轺此刻最听不得“胜辉”二字,她一脸漠然,转而说:“我碰巧在桥上吹风,那个货车没有撞到我。是护栏撞掉了,我没站稳,也掉进去了。”
马成竹反问:“大晚上你去白石桥上吹风?”苏轺道:“怎么?不行吗?夜间,那桥上吹风的人很多!”她说得很真,但是马成竹半信半疑。
“没有别的原因?”马成竹再问。
“有!那边可以看见夜空上的星星,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人!”苏轺神秘地说。
凌晨的医院里极安静,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医护人员急忙赶来,教训道:“这不是警察局,你们不能在这里办案!”马成竹忙赔不是,说:“疏忽!疏忽!”
那一声惨叫是货车司机发出来的,马成竹最痛恨喝了酒还偏驾车的人。刚刚,她给货车司机录口供,而货车司机毫无悔意,还一味死皮不要脸地抵赖,于是马成竹就狠劲扭了货车司机的手腕,导致了那声惨叫。
刘洋过来说:“马姐,那个女的醒了。”
马成竹留给货车司机一句话:“今儿算你命大,我不是替你幸运,我是替你的亲人们感到幸运!若是下次你还敢醉酒驾车,只要落到我手里,我扭断你的双手,让你永生再摸不成方向盘!”
货车司机心里犯嘀咕:“这女警察穿着连衣裙,看着像是个大家闺秀,怎么下手这么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