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项未冬自出来了。
“开完了?”苏轺问。
项未冬嗯了一声,随手关紧了屋门,他的手机被留在了屋里,此刻正在震动,因为陈传业正一个劲地给他打电话。
“出去走走?”苏轺提议。她顾及项未冬的面子,怕他真是跪下求了方刚,因此得先回避刘伟。
民宿后面是一片闲置的空旷之地,夏麦已收冬麦已种。二人沿着田埂走,那头便是一片稀疏的小树林。深秋的阳光掠过薄薄的云层,洒将而来,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苏轺回身看着项未冬,迟了两三秒,才问:“你给方刚跪下了?”
项未冬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疑惑地瞅着她,眼角带着笑意,问:“这是什么意思?”
“他让我问你。说你替我求情。”
项未冬恍悟,笑意在脸颊上漾开的大了一些,他说:“他找你了?说了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啊!你是做卑躬屈膝还是用威逼利诱让方刚说出实话的?”
“你猜一猜!”项未冬卖关子。
“猜不到!你快说!”苏轺直视着他。
项未冬躲避不言,他不想苏轺感激他。一旦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充满了感激之情,日后,她就很难分辨出对男人的心究竟是感恩还是单纯地爱上。
“究竟什么办法吗?”苏轺追着不放。
项未冬深呼吸,说:“我替他找了做生意的门路,他有钱挣了,也就不闹事了。”
“生意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