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一个短发的姑娘说:“地图导航在乡下都能奏效,真是良心出品!”
另一个长发高挑的姑娘说:“他还不知道咱们来,会不会生气啊?”
先前的青年说:“他一人躲在乡下,要学世外高人隐居,都不管咱们组人的死活,害我被领导抓壮丁,该生气的是咱们!”
方婷听不出眉目,进屋跟苏轺复述,完了说:“听那口气,好像跟刘伟家人认识。我就说嘛,十月底到十一月底,没有游客的。若是周老板的民宿里没有客人,别人家的店里就更不会有。游客们都是打听着口碑订住宿的。”
苏轺心如乱麻,心不在焉,心惊肉跳。“他们五组的人怎么也来柿子镇了!”苏轺头皮发麻,又一想:“那个中年男人不是唐宇,他没来?那——那个人是谁?”
与陈传业宣玥宁萌同来的那个中年男人,姓邵,是陈家父母雇用的高级经理人,专门来与方刚商谈柿子生意的。
纸是包不住火的,除非苏轺从此禁足在屋,否则总会被他们撞见和识破。
“他们怎么来了?”苏轺给项未冬发信息。
项未冬的震惊不亚于苏轺,他回说:“我见到他们也懵了。”
“他们什么时候走?”苏轺问。
隔好久没回应。苏轺又问一遍。项未冬回复俩字:“不知。”
苏轺坐立不安。他们来,那她得走。这样打算着,于是乎,趁着夜色,她飞奔在回舅舅家的路上,准备打包行李,明早赶镇子上第一辆班车离开。
不偏不倚,在奔跑的当口,她与陈传业撞个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