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苏轺险些翻滚下去，一只脚着地，一只脚拉搭在床上，伸着右臂去够手机。周子涵拿住手机搁在她的手里，仍盯着“教参”二字，说：“姐，是不是很重要的人？”
“不是——”苏轺摁灭了屏幕，震动也随之消停了。她暗暗叫：“幸亏早将‘小项’改成了‘教参’，否则——”她把手机塞进了被子里。
“姐，你不接吗？”
“哦！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是骚扰电话！”
周子涵道：“骚扰电话还有备注名？”
“哦！经常骚扰，所以就备注了！”
周子涵信了，说：“懂了！像我也用爱豆的名字备注10086！教参？难道是向姐推销教学资料的？”
谎话一旦开了闸，就只能继续开下一个谎言闸。
“哦！对！就是搞推销的！各式各样的，统称‘教参’！带点传播文化的意味，看着舒服！”
周子涵复回到先前的话题上，说：“姐，你知不知道，项未冬好像有女朋友？”
“有女朋友？”苏轺反问，仔细一想，说：“那我哪能知道！那是他的私事，我们又不熟！”
“听明慧说，是郭家阿姨没搞清楚状况，非要给项未冬找对象，其实他早心有所属了！可怜了明慧——他也真是的！既然有女朋友了，干嘛不早说！我对他先前的好感可是没了！”
“真的假的？”苏轺像是在问周子涵，更像是自言自语。在她的信息量里，项未冬并没有女朋友，难道竟不是没有？
“其实，刚刚明慧拉住我说话，就是说的这个——她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不是我！”苏轺道：“不是我！他有女朋友？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