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轺这个名字并不常见,何况你碰巧也是个律师。”
他的答案,苏轺将信将疑,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隐藏了许多。
苏轺道:“你是要报恩吗?”
“什么?”
“你说要娶我的话,难道是想以身相许?”苏轺竟不含糊地问。
项未冬呆住。
苏轺继续道:“我就觉得纳闷,咱们俩才认识多久,你就说出‘嫁给我’的要求,原来啊,你是一直惦记着我为你家的付出啊!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你想多了!”项未冬的真实情感受到了侮辱。他阴着脸说:“你想多了。报恩?呵,你觉得你很有恩于我们家吗?你不就是写了份材料,我父亲的案子还是原来的模样,什么也没有改变。你的恩情在哪呢?”
“你!那可是我熬夜整理的材料,我可费脑费劲了呢!”
“哦,那顶多就是谢谢你费心了。”
苏轺看不懂他,仍有五分猜测:他就是嘴硬,被我揭穿了却不承认!
“好!那你为什么对我说那种胡话?你迷恋我?何时,何地,因何?”苏轺冲着他问,又说:“你外形条件又好,工作又不赖,性格嘛,也受欢迎,怎地就对我说?”
项未冬听了后半句话,心里是开心的。毕竟他在苏轺眼里,得了很多正分。
他要压住节奏,因此他毫不示弱面不改色,说:“正如你说,那是胡话!我喝醉了,根本不记得见过谁,说过什么,若不是你一再提醒,我真不知道自己对你说了那样的话!我很抱歉,让你困扰!你连夜跑了,我们还纳闷了好一阵子,原来都是因我贪了几口酒惹的祸。哎呀呀,这样一想,我是不是对其她女人也胡言乱语过!酒呀,你可害苦了我!”
苏轺被置于了自取其辱的境地,她需要挽回面子。因此,她做出颇为如释重负的姿态说:“我才不是连夜跑了!火车本来就是晚上。但愿你是心口如一,我可不想因为误会而断了你们项家和方家的姻缘好事!咱们的误会既然已解开,以后的行为要谨慎,不要让外人生疑。”
“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