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她又看了莫测一眼。
莫测此时是明白了......
在九州市的时候，他以心魇先生的身份救米丽雅莉亚从囚笼中出来，自然算是和她有过接触，同时呢，他那个时候可是没少以赫塞圣子的身份与覃南锴接触，按照魅惑女士口中对于气味的敏感程度，她从覃南锴的身上也能察觉到赫塞莫大圣子的味道。
如果能达到凭借气味做标记的水平，两相印证之下，她很容易就能断定这这是一个人的味道。
果然啊，在契约者面前想要隐秘身份，真是太难了，更何况月蚀内部还都主神级的契约者，能力一个比一个变态。
这一回，整个月蚀群里真的是只有欧阳傲一个人不知道他的心魇大哥，就是他的莫测导师了。
不过冲这个意思，大家似乎都认为这是心魇先生跟世界老大开的一个玩笑，都不打算戳破。
本来嘛，心魇先生隐瞒身份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在当初月蚀组织初成之时，心魇先生还曾经拿莫测可能知道世界老大是穿越者这件事做过文章，骗取过世界老大不少的金钱以及......信任。
这么想的话，无疑给心魇先生的形象上，在套上了一层“鸡贼”的光环。
更重要的，也更让莫测尴尬的则是......特么的以前没少吹莫测这小子牛逼，这回，全都露馅了。
莫测深深滴叹了口气。
然后，怀着同情的目光，看向世界老大·欧阳傲。
你们大家除了书呆子学识先生，这是要将这个秘密保守下，并大家一起参与欺骗世界老大，很好玩吗？
预言女士与魅惑女士刚才那两句含沙射影的话，却是让在场的几个明白人都是暗中知道了她们已经识破了心魇的身份。
李彦立刻猜到了，灵语·史诗也很快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