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陈坚生回家了,拖着一身疲惫。前些年他调到了隔壁省省厅,不常回来,今天是特意赶回来看满满的b赛。

    “满满呢?”

    “还在里边睡着。”

    “NN呢?”

    “在那边儿。”

    “怎么没回来?”

    “昨晚约了人打麻将。”

    “噢。”

    结束了例行问话,陈纵去客厅收拾昨晚的残骸,把夺命大乌苏一个个收进垃圾袋。

    陈满满宿醉还有些头疼,酒JiNg没能让她忘掉昨晚事儿,她品鉴陈纵JiNgYe以及张着腿求欢的事,都清楚的印在脑子里。早上羞于面对陈纵,g脆装睡,现在装不下去,带着起床气磨磨蹭蹭下床。

    避着陈纵出去问好“爸爸回来啦。”

    “嗯,满满又长高了。”

    每次见她都是这句,不过爸爸能赶回来看她b赛她已经好开心,“是啊,您再不回来都有杨树那么高了。”

    陈坚生被她逗笑,又有些愧疚。他为了逃离痛苦也逃离了满满成长,他是个不合格的爸爸。

    “吃饭吧。”陈纵在那边招呼,打断他的伤感。

    饭桌上,陈满满用筷子翻来覆去折腾一根油条,一根太多她吃不下,但筷功欠佳怎么也弄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