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纵你17岁还尿床,丢不丢人呐?”陈满满学着以前自己尿床时陈纵的口吻。

    陈纵顶着J窝头,正烦着,不想听她的声音,扯过被子罩在陈满满头上,一把将她摁道在床上,朝梦里诱他犯罪的地方cH0U两下。

    陈满满在里边可劲的蹬腿,“你还敢打我,小心我告诉别人,让你娶不到老婆!”

    “闭嘴,再说话我就捂Si你。”陈纵式恶言恶语,毫无效力。

    满满一番扑腾,终于从被子里钻出来,头发凌乱,小脸红扑扑,眼睛亮晶晶,挂着得意的笑。陈纵看得心惊r0U跳,又想起昨夜那个梦,现在仿佛荒唐梦境成了真,满满要在白夜给他抚慰,圆他肖想。

    不敢再和她闹,陈纵从旁边拿了两只满满乱扔的长袜子,一只绑住她的两条腿,一只绑住她的两只手,因着她的伤,松松的从虎口穿过绑住。

    满满挣脱不掉他老虎钳似的大手,采取怀柔政策,“哥哥不要害羞嘛,你把我放开,我们好好商量,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求求你啦!”

    陈纵知道她最会见风使舵,根本不理她,长腿一迈,径直走出去,连人带叫喊声一起关在房间里。

    换了衣服,那团带着JiNg斑的睡K在地上缩成一团,陈纵长叹口气。倒了杯冰水,他需要好好理理自己对满满的感情。

    他很Ai满满,那强烈的Ai意与占有yu有一天会超越亲情,bAi情更甚很正常,只是一直没有发现。满满是他唯一想到那件事不会恶心的nVX,甚至潜意识里变态的期待着。

    他可以理解自己对满满的感情,却不能接受。

    满满纯白无瑕,还什么都不懂,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以任何形式玷W满满,思想上的、言语上的、行为上的亵渎都不可以,哪怕是他自己。

    陈纵烦躁的扯扯头发,Ai意如野火燎原,如春笋破土,如雪山崩塌,怎么能抑制的住呢?

    门口有动静,陈纵抬头,失踪三天的陈坚生胡子拉碴的回来了。

    满满自残三天都没能联系到他,积压了三天的怒火在此刻喷发,陈纵挡住他,“你不想活便不活,去陪着芊芊阿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