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你冷静点。傻徒儿傻归傻,他不笨的,待他想通了,便会自己回来。」黑师父向来慵懒的嗓音此刻透着些紧绷。
「想通?他要想通什麽?!还不就有人是榆木脑袋吗?!他已经想通了,也已经作出决定,就有人偏生y要他朝自己认为的正常方向走!这下可好,把他b走了,你开心了?!我真不懂你!我们避世而居,世俗的眼光对我们而言,重要吗?你为什麽偏生要受限於师徒的关系,谁说师徒不能……」
「解语。」黑师父很平静地打断了花师父。「回来了还不来请安,礼数都白教你了吗?」
他必定是察觉了我的脚步声。我也没有其他选择,垂着头,走进大厅。
三个人两道视线落在我身上,挺扎人的。我嗫嚅着道:
「对不起,师父,让你们担心了。」
黑师父哼了一声,没有回应;花师父快步朝我走来,一把握住我的肩。
「你淋雨回来的?还穿的这麽单薄?这要受寒了怎麽办?!走!我倒杯姜茶让你暖暖身子!」
他上下摩擦着我的胳膊,似想替我多生点热,推着我朝他房间走。
我被动地迈开脚步,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那背对着我,负着手,衣袖半Sh,自始自终,没望向我的男人……
我lU0着上身,盘腿坐在花师父床上,身上裹着他的雪白狐裘大衣,捧着姜茶小口小口的啜着,感觉原本凝滞的血Ye似又活络了起来。
我望着他正架起我的上衣,在火炉旁烤乾,这麽家常的一个举动,他做起来却是无b贵气优雅,毫无违和之处。
「师父……」我唤他。他手中动作,并未回头。
「嗯?还要喝吗?」他柔声问道。
「不是……那个……」我T1aN了T1aN唇,思考着措词。「我小的时候,是怎麽遇见师父们的?」
花师父的动作顿住,他转过头,微微挑起了眉。「为什麽突然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