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花师父的话,一定还能忍受的吧……至少,不是那些乌七八糟的男人;至少,不是哑师父。
我感觉到花师父愣了一下,就这一个空档,有一GU巨力将我整个人往後扯―
我昏头转向,还Ga0不清楚怎麽回事,手臂便又从反方向被人拉住。一来一往间,我整个人像是要被扯成两半那般。
「放、手。」哑师父的声音像是从唇齿之间挤出来那般,浓浊而……愤怒?
啊……必是我神智已然昏茫……师父他……喜怒哀乐都很少,不可能会是愤怒的……
花师父的嗓音一如往常的悦耳动听:「该放手的是你。吴邪要我抱他,他选择的是我。」
我听见哑师父重重地吐息,沉默了一会儿後说:「他已经是我的人。」
我心中一跳。
我没料到他会对花师父坦承,也没料到他会这麽遣词用字。他的人……?只是随口说说的还是……?
花师父轻哼了一声,道:「那又怎地,你得到了他的身子,然後又推开了他,不是吗?我和你不同,我会让他真正变成我的人,一辈子在我身边,我会护他不受其他人指指点点……我早就说过:只要吴邪选择我,我绝不会让步。你如不要他,我要。放手。」
哑师父扣着我手腕的力道没有因为花师父的话有丝毫放松,甚至收拢得更紧,我感觉我的手臂似要被他折断了那般。
「我没有不要他。」他这麽说。
花师父的语调几乎可说是咄咄b人了:「你有!你强迫他压抑自己的感情,你强迫自己压抑自己的感情,你强迫他跟你继续上演着师徒情深的戏码,即使你知道你们之间的师徒感情早已经变质。你一心要b他往所谓正常的道路走,把他推得越来越远,推到他逃离了我们,推到他再也不要你......张起灵,一切都已经太晚了,曾经送到你眼前的,你不珍惜,机会已经过去了。」
「解雨臣。」哑师父的声音平静得异常,在我听来却有种暴风雪yu来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你打不过我的。放手。」
花师父轻轻笑了起来。「打不过你怎的?你知道你亲Ai的徒儿中的媚药是要与男人JiAoHe才能解的吧,你知道你是他师父吗?你占了他一次身子,还要再占他第二次吗?你不是最在意1uaNlUn这档事的吗?」花师父带着笑意的语句轻轻,却字字都是嘲讽。
哑师父这回沉默了很久,才说:「我不会再当他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