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走做什么?还有件事我没跟你说。”温凉年说,“你不想听个秘密吗?”
温平允看着她,静待她的下一句话。
温凉年手里扶着缠在腰间的蛇,施施然迈步朝他走近,牵引温平允的大掌往自己的下腹按去,还仰头望向他,弯着眉眼笑道,“其实啊,在你带着人赶到之前,那个混混老早就sHEj1N来咯。”
温平允的眸sE蓦地沉冷几分,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思,修长的手指扯高她的裙摆,往她腿间一探,却是什么都没有,gg净净。
“哎,诓你的。”温凉年散漫地说,“哥哥,你m0了我,越界了。”
她太刻意,温平允自然也知道温凉年想激他,但他始终态度冷静地凝视着她,琥珀sE的眸子饱含审视的意味。
随后,他伸手捏着她的下颌,一点一点地凑近她的脸庞,在温凉年的冷眼注视下,轻轻hAnzHU了她柔软的嘴唇,像是在引颈受戮一般,无声承认了自己对她的yu念深重。
他果然不忍了。温凉年发出模糊不清的嗤笑声,发狠反咬了一口男人的下唇,嘴唇上的口红胡乱地蹭过他的唇角,留下鲜红暧昧的痕迹,她讥诮地说了一句“N1TaMa就是想C我,日思夜想的那种”,温平允把一直缠在她身上的红尾蚺赶开一些,将她的裙摆推至腰上,低笑道,“那倒是。”
温凉年一向清楚自己在他人眼里的定位是什么。
她年轻貌美,X子野得过火,还活得漫不经心,男人难免会对她这样的nV人怀有征服的yUwaNg,所以相处的日子一长,她忽地就明白了温平允对自己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思,尤其这次的夜店事件,温凉年更是确定了温平允对她心怀yUwaNg。
温平允讨好她,包容她,还在她自杀时即时赶到,为她止血,送她去医院,她就想不明白了,假如温平允就是害她跟母亲的生活陷入困境、弄Si她母亲的幕后黑手,那又何必与她亲近?
要么温平允不是幕后黑手,要么温平允身上还有别的隐情,不过都不妨碍她从他的身上讨得温家欠她的债,这些日子她多少有点腻烦了物质上的满足。
于是温凉年转念一想,假如她拽着温平允背上1uaNlUn的罪名,会是什么样的光景?他对自己的妹妹下了手,这件事传出去的话又能毁掉温家多少?
报复温家的快感,一定程度上足以压抑住她对温平允的反感。
当她被男人抵在墙上,折着她的长腿贯穿而入时,温凉年难得柔情蜜意地搂着他,红棕sE的红尾蚺仍缠在她lU0露纤瘦的腰肢上,冰冷的蛇身沿着她细腻白皙的肌肤缓慢游移,悄然无声地从她的颈侧探出头来,冲着温平允吐信子,威胁着可能危害主人的敌人。
也许是期待着自己的蛇对亲哥哥发动攻击,温凉年情动了,喘息着发出甜腻暧昧的SHeNY1N,水声潺潺,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Sh热的粘Ye,溅Sh了男人的K腿。温平允低笑出声,不轻不重地抬手掐住她的脖颈,迫使温凉年呼息困难地仰头看他,温声道,“是不是看到你的蛇一副想攻击我的模样时特别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