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无视温凉年尖锐的态度,注视着她,“我们做个交易好吗?”
“什么交易?”
“我会告诉你所有真相,但你要放弃对温家的报复。”
温凉年嘴唇微微打颤,感到异常恐慌。
谢征可谓是见缝cHa针,见她态度油盐不进,便要打着交易的幌子诱使她放弃报复温家,他知道她目前活在温家的Y影之下查不出太多温家曾经做过的肮脏事,甚至被温平允掌控了一切,这种能够破土而出的机会,她很难不动心。
可是得知真相后,放弃报复温家这个念头,她又能怎么样?温平允对她yUwaNg深沉,怎么可能g脆地放过她?
她低下头,将整张脸深深埋入自己的掌心里,忍不住浑身剧烈发抖起来。
她当然知道自己报复温家的同时也在自毁,可谢征这是以什么立场阻止她报复?
谢征始终是站在光明处的人,尝试要将她从万丈深渊里拽出来,她不是不感激,而是觉得这会脏了他的手,更多的是自我厌恶。
温凉年的喉间滚出喑哑的笑声,抬起头,“这个交易我不做,我会自己去查。”
那一瞬间,她看见谢征的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出现了裂痕。
男人牢牢捉着她的手腕,声音沉冷,“温凉年,你非要b我把话敞开着说对吗?”
温凉年想cH0U回手,“你放开!”
谢征捏着她的下巴,深邃英挺的眉目饱含难以分辨的情绪,他毫不留情地俯首,薄唇狠狠碾过她的嘴唇,属于男人的滚烫气息扑面而来,温凉年还想扭身推拒,可他结实的长臂紧扣着她的腰肢,迫使她不得不直面他。
她实在挣扎不开他的牵制,又惧又惊,便呜咽着哭了,眼泪一下子急涌而出,嘴里发出几声模糊的泣音,破碎得像是身负重伤的幼兽,苟延残喘。
因为温凉年的态度抗拒,谢征便草草结束了这个吻,可仍旧没有松开她,而是一下下为她抹去眼泪,沉磁的声音里带着莫名安抚人心的力量,“凉年,无论过去你做了什么或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动摇我对你的看法,不要为了报复温家赔上自己的将来,那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