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这么一说,林年才想起了这家伙也是经历过战争实践🈟⛎课的学生:“说来听听?”
“是一个拯救人质的🔩🃓🗙🔩🃓🗙任务🎻🖐。”芬格尔说:“一个神经病混血种绑架了一个女孩,把她关在了废弃的大楼里,那一届大一新生的任务就是强攻大楼拯救人质。”
“人救到了吗?”林年直问关键。
“你猜猜看?”芬格尔🏉😔🁄说:“当时我们那群新生在接到任务详报时犹豫了😂,因为执行部的情报说,那个神经病混血种忽然爆发的原因是从小受到家庭虐待,父亲家暴他,母亲被活活打死,终于有一天他父亲把他按在厨房灶台上要用灶火烧他脸的时候,他的血统觉醒了,利用蛮力挣脱之后提起菜刀把他父亲剁成了臊子。”
“所以那个被绑架的女孩其实是他的妹妹。”芬格尔躺在上铺双手枕着后脑勺望着天花板:“亲生妹妹,小他五岁,他的妹妹从小就跟他一起挨他父亲的暴打,而他一直都是处于保🈹🃍🖠护者的身份,每次他父亲要打他妹妹🇽🞄他就抱住她用身体抗住了所有的毒打,所以从逻辑上来说他很爱他的妹妹,当时我们那届大一新生都在考虑是否用怀柔的手段劝导他。”
“我猜结果不尽人意。”林年说。
“嗯,我们因为内部意见的不统一所以拖延了进攻大楼的时间,当🉅🄹我们所有人达成一致的时候却已经晚了。”芬格尔平静地点了点头:“我们计算好时间,在隔天凌晨敌人休息睡觉的时候潜伏进了大楼,以雷霆之势踹开门强攻进去,当我拿着装着弗里嘉子弹的枪械顶住那个混血种哥哥的脑门大声🐐⚤质问他人质在哪里,他却意外的什么也没说只是摸自己的肚子。”
“不会吧。”林年轻声说。
“所以我才说危险混血种们都已经称不上‘人’了,或许他们心中还有一丝人性,但龙血带来的暴戾会扭曲他们的三观,让他们做出一些匪夷所思、恐怖至极的事情。”芬格尔说:“🝋如果那一天我们选择🎱🔸早一些突围大楼可能作为人质的妹妹就不会死了,在我们还在争论怎么给予我们敌人‘人权’和‘改过自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所以师弟,面对那些敌人千万别手软,不然深受其害的只会是其他无辜的人。”
“师兄,我看起来像是心软🍃🅗的人💵🖊吗?😭🄤⛈”林年问。
“我不知道,杀人和杀鸡是两码事,更何况现在不少人连鸡都不敢杀,当一个活生生的生物在你面前时,你把刀捅进他的身体里他会溅血,会哀嚎,会求饶,会痛哭流涕,你感受着他在🟀🚁你的手里扭动、打滚会打心底里涌起一股恶心感。”芬格尔说。
“所以🁺枪发明出来就是为了减少💵🖊杀人者负罪感的。”林年摸了摸战术腰带上枪套的空位。
“你觉得如果明天你抓到了那个犯🀡⚁🎚人,你会干净利落的给他一个痛快吗?”芬格尔问:“拿枪抵住他的脑袋,那个距离就算是弗里嘉子弹🀤⚗也会把他脑浆震散,你真的下得去手开得了枪吗?”
“我不知道。”林年摇头:“之前宫本一心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只有在遇见‘抉择’的时候,你才能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人,那么看起来明天就算那个时候了。”
“嘿,🁺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那么自信能逮到犯🞕🔃♥人?”芬格尔吹了声口哨。
“我有种预感。”林年捏了捏眉心:😭🄤⛈“感觉这次战争实践课会出点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