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忍,又在书堆里发现类似的书籍。
《青春期有哪些烦恼》、《论如何阻止早恋》、《家长在发现早恋的时刻:切记,勿怒》。
书名一个比一个严肃,一个比一个奇葩。
漆陌看得额角青筋乱跳,直接把东西扔回了远处。
抱被子的同时,他又发现了床的另一边床头柜上,放着卷起来的宣纸。
宣纸他在书房见过,还看到书桌上摆着一个精巧的笔架,挂了很多狼毫笔,猜测到牧留笙会写大字,只是不知道他写得怎么样。
漆陌目光盯着那卷宣纸,伸出手把宣纸慢慢展开,两秒后,他冷着脸收起来放回原处。
平心而论,牧留笙的大字写得还行,但内容则同样让人无法直视。
他一边面无表情地抱着被子往外走,一边忍不住想牧留笙也才二十出头,他就算古代的弱冠之年开始生,孩子也不可能窜到青春期!
还是说……又在外面认了干儿子?
毕竟,他连他爸那样的人都可以随口认了做干爹。
开门的时候,他看到门质的门把手有道刮痕,门的背后则是摆着一只床头柜。
床头柜的高度和刮痕的位置不谋而合。
漆陌眼神变幻许久,最后沉着脸关上门,他把被子扔到沙发上,回了书房。
一夜过去。
牧留笙做了场不太好的梦,梦到他在牌桌上接连输钱,鲜红的钞票大把大把地往外送,他又急又不甘心,一转眼他就被人拎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屋子,没有水没有光,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一张冰冷的床,他坐在地上,明明没有一丝风还是感觉到透骨的寒凉,冻得他全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