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刚刚醒来,陆芳菲是不想刺激她的,只是心里终究不平,陆芳菲还是开口了。
“娘,您到底为什么要害唐夫人啊!唐夫人跟您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您非要取对方的性命不可?好,女儿不知道您那位唐夫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就算真的有,您为何要在女儿的生辰宴会上动手!
您可知道女儿现在都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了,现在这事在外面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您让我怎么见人啊!”
焦氏的脑袋更疼更重了。
陆芳菲忍了忍,继续道,“是娘您生了女儿,是娘您将女儿养到那么大。您在女儿的生辰宴上闹出这样的事,甚至坑害了女儿,我可以原谅您。谁叫您是我的母亲呢!可是以后怎么办?女儿真的想问您,以后该怎么办啊!那唐夫人说了要告御状,女儿看她并非是虚张声势,故意吓唬人,她怕是真的会这么做。
到时候事情闹大了,母亲你谋害人命的事就要传出去,皇上若是依律严惩,母亲您该如何是好啊!父亲父亲他会不会休了您。”
说到最后,陆芳菲的声音也隐隐颤抖起来,她是真的不敢想那可怕的答案啊!有一个被休弃的母亲,她以后哪里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陆芳菲说的,焦氏哪里会想不到。正是因为想到了,焦氏的心里才是荒芜一片。
焦氏正想开口时,陆敬慈怒气冲冲地进来,他仿佛浑身都在冒火,身上的那团火,恨不得将所到之处都烧个干干净净!
焦氏立即闭上了嘴巴,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盯着陆敬慈。
陆敬慈看了眼陆芳菲,沉声道,“芳菲你出去。”
陆芳菲被陆敬慈的模样吓到了,小声道,“父亲,母亲其实”
“闭嘴!我让你出去!听到没有!”
陆芳菲不敢再说话,只能闷闷低头出去。
陆敬慈又将屋内伺候的下人都赶了出去。
等到屋内只剩下陆敬慈和焦氏两人后,陆敬慈立即开口,他压低着声音,恍若愤怒咆哮的野兽,“焦氏!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就两个女人,你都没法子解决她们,要你有什么用!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你跟我说说,如今该怎么办!你说啊,如今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