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卿从冷梦凝口中得知牛杏花给公孙县令当了妾,还特地吩咐巧巧去查了下牛杏花在县令后宅过得如何。巧巧查到的结果,跟顾明卿想的差不多,牛杏花在县令后宅的日子可惨了,被公孙夫人压得死死的,根本没有出头的机会。
如果不出意外,牛杏花一辈子就只能这么沉寂在县令后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香消玉殒了。
顾明卿听完后,就把牛杏花抛到脑后。
日子平平静静地过着,石严柏的父亲突然去世。
消息传来时,顾明卿和唐瑾睿都有些傻。
唐瑾睿像是接受不了这消息,喃喃道,“石伯父怎么会突然就去了呢。我记得石伯父的身体健朗,不像是会突然去了的样子啊。”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生死这样的事,谁能说得清楚的。咱们既然知道了,还是去祭拜一下吧。”
唐瑾睿回过神,点点头。
石家是在镇上,有一处两进的院子。
石家的院子挂满了白布,显得悲凉冷清。顾明卿和唐瑾睿进了石家院子,只有高氏身着素白的孝服,红着眼,跪在灵堂,还有一个在石家伺候的老仆帮忙迎送吊唁的来宾。
唐瑾睿和顾明卿和给石父上香后,唐瑾睿扫视一圈,没在灵堂上见到石严柏,不禁奇怪道,“嫂子,师兄人在哪儿?”
父亲去世,这当儿子的怎么会不守在灵堂呢?
唐瑾睿话一出,高氏眼里的泪水簌簌掉下。
唐瑾睿正懊恼自己说错话,有心想补救,但是高氏身子一歪,竟直直倒下,还是顾明卿及时扶住高氏的身子。
高氏昏迷,肯定不能继续待在灵堂,但是这会儿没一个人在,这还真是麻烦。
唐瑾睿道,“娘子,你先送嫂子进屋,好好照顾她。我留在这里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