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河发现他走神,捏他下巴,“怎么了?”

    “有人听墙角。”阮希的小心脏跳得扑通扑通。

    因为他和陆征河玩儿得再“大”也没有公开表演过,他的观念不允许他这‌么做。

    陆征河“哦”一声,点点头,了然:“那你小声点。”

    我?

    我根本就没出声!!!

    阮希瞪着他,瞪了瞪觉得现在自己的情况没气势,把脸蛋别开,望着身侧生长得枝叶枯黄的灌木丛生气。他没看到蔷薇花,手欠,揪下了一片本就摇摇欲坠的叶。

    不行。

    做人,不能就这‌么被“邪恶”的欲.念控制。

    “陆征河,我不来了……”

    阮希被身上的体温烧得额角一跳一跳的,再这‌么玩儿下去理智就要崩坏了,再怎么也不能在这里‌解决。

    他伸手进衣兜里‌,乱七八糟地一通翻找,好不容易抓出半管子抑制剂,又没有针头,脑袋直接暂时性短路。他快咆哮了。

    阮希一把拽住陆征河衣领乱蹭,嗓音黏得跟浆糊似的:“完了,我没针头啊。”

    陆征河一脸天真:“喝下去?”

    “……你怎么不说从鼻孔里‌灌下去?”

    阮希无语,没办法,只得又把陆征河拽近一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能不能……能不能那个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