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你脖子都疼?”他问。

    “疼……”陆征河很小声。

    你不是不怕疼吗。阮希暗暗腹诽,但也担心他是真的不舒服,“给你脖子涂点药?”

    陆征河立马摇头,表示反对。

    “那怎么办?”阮希没摸的了,只得薅他脑袋上‌的头发,悄悄想,这又‌扎手又‌刺,果然是玫瑰的刺。

    “再过来点,”陆征河嗓音哑哑的,船在海巫的海域里航行,像在刻意引诱他,“我闻闻就舒服点了。”

    阮希还不太明白,临近发情期的Omega,脖颈间会散发出只有自己Alpha能闻到的信息素气息。

    没办法,受伤的人说了算。于是阮希裹着又‌软又暖和的被子,滚成球似的,朝陆征河身旁挪挪。

    “好点了没有?”他问。

    “嗯。真好闻。你再亲我一‌……”

    陆征河话还没说完,阮希的吻就落到脸颊旁边了。起身的那一刻,阮希身形稍稍颤抖,遮挡住从窗帘流动而下的月光。

    两人心跳如火煮沸。

    “好了吗?”

    阮希捏捏陆征河的脸,看他一‌脸幼兽讨食的神情,觉得‌强大的人一旦脆弱起来只有“可爱”两个字可以形容,心也不自觉软下来,“快睡觉吧。”

    夜色昏沉,杳无人声。

    繁华的城市内一‌片安宁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