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玉,陈非安是我发小。”江渔把手机上的字给严淮玉看,他收到了陈非安求助的眼神,看上去特备的弱小可怜。
严淮玉应了一声,便将禁锢着陈非安的手给松开了。
陈非安的心情直到现在都还平静不下来,他提着的羊杂汤,泼了一地,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儿,勾得肚子里面的馋虫急不可耐。
但眼下,重要的不是羊杂汤,而是站在病房里的这个人。
江渔叫他小玉玉,一个男生,起了这么一个娘炮的名字,陈非安接受不了。
他转头看着江渔,深吸了一口气,“他是谁?”
江渔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望着陈非安,举着手机危险发言,“你弟妹。”
“……”陈非安脑子里的弯儿一连转了十八道,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她是女生?”
“他是男生,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和他去厕所检查检查。”江渔飞速地打了一串字来,他抿了抿唇,方才接吻的场景被陈非安撞见了。
瞒是瞒不了了,只能摊牌。
“男,男的?!”可怜的陈非安,被迫接受了好兄弟的出柜现场,他看看江渔,又转过头去看看一脸冷漠的男生。
像一阵旋风似的,卷着门跑了。
留下的江渔,和严淮玉对视一眼,“陈非安不是坏人,他只是……一时难以接受我们。”
严淮玉抬手,摸摸少年带点儿婴儿肥的脸颊,“知道的。”
羊杂汤的味道太浓了,弄得整间屋子里都是。严淮玉默默的出了门,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卫生工具。
像个辛勤工作的小保姆似的,将地上的东西处理得干干净净,特别的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