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等公车了,江渔叫了自家司机,在离学校隔着一条街的地方等着。
又轮到严淮玉当值日生了,江渔坐在教室里等他。
外面的风从敞开着的窗户吹了进来,卷起了纱帘,如梦如幻。
江渔盯着严淮玉认真的侧脸,看入了迷。
他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对严淮玉的感情了,这叫他十分的纠结茫然。
说自己是直男吧,严淮玉对他做的那些过分的举动,他也半推半就地默许了,甚至生不出一丝想要推开他的力气。
说他喜欢男人,也不对,他前二十多年,一直没对男性产生那方面的幻想,就连做的春色梦,也是和女孩子一起的。
严淮玉倒完了垃圾回来,将东西放回到原位。他没用手去触碰江渔,太脏了,必须要把手给洗干净了才行。
江渔只能坐着等,他抱着严淮玉的书包,看着被擦得干干净净的黑板发呆。
唇上一疼,原来是有人把他给咬了。
作为咬人的一方,严淮玉的眼神比江渔的还要无辜。
此时,学校里的人已经走了个干净,就剩下他们两个有着正当关系的男生在。
“怎么办?好想对你做些什么……”严淮玉目光沉沉地看着江渔,呼吸声几乎是贴在对方耳朵上的。
江渔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咳嗽了好半天,才缓了过来。
“别怕,我逗你玩呢。”严淮玉将人半拥进怀里,将手臂绕到他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一怕。
江渔脑子里的那根弦绷紧了,他配合着笑了几声,看上去像个白痴,要多傻有多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