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就为她说话?”
裴皓冷着眼睛瞧她:“不晓得还以为你是她严蓉的丫头呢!”
这话说得重了,红玉当即扑通一声跪下。
“小姐,红玉绝没有这个意思的!”
裴皓看也不看她。
自从回到裴府后,她总觉得身边的人,除了银钩外,用起来似乎都不如以往顺心。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由于周双燕快要与太子成亲了,府中的风向反倒大部分都倒向周氏那方。
对于裴历青,尤其是现在已经残废的裴皓,不比以往那般敬着了。
裴皓不禁搓了搓手掌。
这点阿爹可能不大能感觉出来,他说到底也是裴府的男主人,一天中又有大部分时间是在外办公的,对于府中的形势一向不大关心。毕竟他是晋朝的相国,难不成这起子奴才还敢怠慢他不成?
可她就不同了。
前有琼玉一事。虽然阿爹下了他们不许讨论,否则赶出裴府的严令。但他们不说,她还是能够感觉到,每当她与琼玉稍微靠近一些,那些下人飘过来的眼神。
她总不能让阿爹将他们的眼睛都给剜了吧?
而后,却又有周氏。
想到这名义上的继母,裴皓的嘴边不由得带出一抹冷笑。
外人不知,可她却清楚。这府中的下人,都是周氏让手下人负责采买训练。而有更大的一部分,则是直接从周家调过来的,美名其曰是周氏专为做生意培养的助手。但实际上的用途,恐怕也只有周氏清楚。
裴皓想,他们敢这么时不时地窥探她与琼玉。这其中,想必也应该有周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