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宵对于宋红米突然发笑已经见怪不怪了。
一点不受影响的继续做规划,“蚊子腿儿再小也是肉,不能放弃打鱼,这营生还得继续做,这也是比较合法的经济来源之一,咱们还要买船呢。”
宋红米皱着眉头,“打鱼很辛苦的。”
虽然一些直播视频里看着打鱼跟玩儿似的,但她知道那不是个轻省活。
就拿黑河来说,现在黑龙江肯定是冰冻状态,想打鱼就要凿冰窟窿,下鱼钩得在冰上等着,下网得拉网。
很容易弄一手一身水,现在的江水绝对是冰冷刺骨的。
“放心,没有比我更爱惜身体的了,上辈子我比你早走了三年,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他在医院整整住了两年,浑身疼痛,备受折磨,但一直在坚持。
最后还是红米劝他放弃。
宋红米仿佛也想到了两人诀别的场景,眼泪像开了闸的自来水一样。
“快别哭了。”柳宵条件反射去掏手帕,可惜没有,只能笨拙的用袄袖子替她去擦。
宋红米抽噎着写下,“你这次再敢走我前面,我就不找你了。”
柳宵答应,“好好,这次轮到你等我了。”
“我真的感觉那三年你还在我身边。”宋红米没瞎说,也不觉得是自己的幻想。
柳宵顿了下,“也许这是我的执念。”
他是完全没意识的。
两人十指紧扣,宋红米轻轻靠在他肩膀上,谁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