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公粮还要照常交。
可交了公粮,剩下的粮食估计连人头粮都不够。
这还是他听了二弟的话,改种了不少耐旱的高粱和地瓜。
要不然更惨。
宋大伯抹了把脸,准备把队上的老人和干部都叫到一起,商量一下咋办。
宋爹也被叫去了。
晚上宋红米写完作业,又鸟悄去了新房东屋。
木板门不隔音,影影绰绰的听到宋爹娘在说话。
她往西屋看看,已经没亮了,应该是睡觉了。
小声敲了下门,“爹娘,是我。”
慢慢的推门而入,宋红米还扭头看了眼西屋。
很好,仍然没动静。
宋红米进屋关门喊人一气呵成。
“你成天就闹妖,大晚上的不睡觉,来干啥。”宋母心气正不顺呢。
宋红米对着宋母傻笑两声,抓着宋爹急问,“爹,大伯他咋说的?”
宋爹叹口气,“能咋说,都这样了。再等一阵子就要收粮了,不管咋地公粮得交,然后分人头粮,工分可能又要打白条,反正队上没钱。回头会多进两回山,看能不能找些吃的。明年除了几块特洼地,都不种水稻了,改种地瓜、苞米和高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