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找来一辆专门在车站附近拉脚的驴车。
车把式路熟还特能说。
颇有点后世京城的哥侃八方的劲头。
这话说反了,原来京城的哥能侃是源远流长、一脉相传啊。
宋红米觉得还没听够就到了,柳宵结了车钱,车把式又帮忙拎了两趟行李。
柳宵找招待所的前台接待开房。
没想到出了问题。
这是个认死理的。
认为两人没有结婚证,就不能给开一个房。
柳宵先是讲道理,两人属于事实婚姻,又在农村办过酒席,还有两个孩子,而且还有大队给开的介绍信,上面也有说明。
只不过宋红米还没到十八周岁,还有几个月才到生日,没法子去补办结婚证。
那位前台接待丝毫不为所动。
宋红米也有些哭笑不得,两辈子夫妻突然就不合法了。“老公,你过来一下。”
将人拽到一角,“老公,不用和他费口水。”宋红米向前台看了眼,“这人不是极度古板讲原则就是讨厌咱们,不管是哪个,他都不会给开、房的。”
柳宵有些不解,“他为何要讨厌我们?”
他们不过是刚刚见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