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离开后,你若想我,便给我寄信。”
宋姮靠在他身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宋嘉言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说道:“听说你铺子里来了个年轻俊美的小郎君,嗯?”
宋姮眼皮一跳道:“姜葡告诉你的?”
宋嘉言没有否认,他道:“这个人瞧着有些奇怪,你放心将他留下?”没说出口的是,这个人瞧着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可不放心此人在宋姮的眼皮子底下晃。
更奇怪的是,他派人去查他的底细,竟然和此人自己说的别无二致,也就是说,他根本查不到此人的来历,凭他的能力,在魏澜还有查不到底细的人,足以证明此人的厉害,听说他长的像西靖人,他已经派人前往西靖去查此人的底细。
宋姮以为宋嘉言说的是对方的容貌,她满不在乎的说道:“陆亭瞧着是有些像西靖人,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我看过他的户籍,他的确是均安县的人,不会做假。”
宋嘉言知道宋姮对此人并没有意思,只是他的嫉妒心作祟,容不下她的眼睛看其他男人。
见宋姮没听出他的意思,宋嘉言带着酸意道:“姮儿每日见到这么个人,难道不会因为他生的貌美而多看几眼吗?”
宋姮终于明白他想说什么了,她从浴桶里转过身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眼睛里润着水光,她笑道:“哥哥对自己怎么那么没信心?”
顿了顿,她又道:“姮儿既然有了哥哥,便不会再喜欢其他男人了。”
这句话仿佛给宋嘉言吃了颗定心丸。
宋嘉言将她搂住,低眉垂眼间,瞧见水中晃动的白,兔,他的眸光又转炽烈,托着她的细腰紧贴上来。
等浴房的动静结束,桶中的水都凉了,宋嘉言抱着宋姮从水中出来,用棉巾将两人身上的水都擦干,最后相拥而眠。
两日后,宋嘉言带领谢家军出发去青日峰剿灭山贼。
宋姮决定去给他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