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闹,闹到快正午时,两人才起床,宋姮扶着酸软的腰肢起身,脚尖刚落地便是一阵酸疼,她没站稳,身子软软的倒下去。
宋嘉言站在一旁,看着她时嘴角勾起一抹戏谑。
宋姮仰起头见宋嘉言正笑话他,免不了要埋怨几句,夫君坏,都是夫君害的。
宋嘉言见她嘟囔着小嘴,声音酥软腻人,身上又未穿衣,这般斜躺着,简直就像个勾魂摄魄的妖精,宋嘉言眸光暗了暗,要不是顾念她身子娇,他简直都不想让她下床。
他俯身下来,将小姑娘打横抱起来,重新将她放回床榻上去。
他拿起她的肚兜替她穿上,嘴里说着:“谁让你下来的。”
眼睛盯着肚兜遮不住的一道雪沟,喉结无声上滑。
这兜衣小了许多呢。
改明儿还得让绣房来给她多做几件大的才行。
宋姮不知道男人在想着什么,可听着他的话却忍不住生气,都怪他,他还好意思责备她!
宋姮瞪圆了一双桃花眼,撅着红肿的唇瓣道:“怎么就不能下来,夫君莫非一辈子将我困在床上不成?”
宋嘉言心想,正有此意,但也知道她这说的是气话,而且他的小王妃活泼好动,若是真将她困在床上,恐怕会恨他一辈子。
宋嘉言低笑着凑过去亲了她一口,道:“火气这么大,小心变成老太婆。”
宋姮瞥了他一眼,挑起黛眉暗想,还不都是他惯出来的,但想想生气多了是容易变老,于是便慢慢的收敛起脸上的怒容。
宋嘉言手上动作很利索,很快便将她身上的衣物都穿好了,他出去让人送水进来。
须臾,画眉,春莺便端着洗漱用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