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哥怎么也没料到一个年轻的修行者会有这么强,对方简直不是人。

    愿赌服输,一方鬼王要是言而无信,今后难以立足。

    刚才还还一副上海滩大佬派头的龚哥低下了骄傲的头颅,咬着牙说:“我输了,你提要求吧。”

    旗袍女人简直不敢相信,她费尽浑身解数勾搭上的厉害人物会一败涂地,这会儿还惦记着自己的倒霉女儿:“龚哥,那芳芳怎么办?她还是个孩子……”

    “闭嘴!”鬼王虽败,面对她气势依旧,“得罪了仙长,让她自求多福吧!”

    被吼了一句,旗袍女人不敢说话了,只能暗自用带着怨恨地目光悄悄看了一眼郁翡。

    都怪这个该死的神棍!还有那个臭道士!

    郁翡没有错过她的眼神,说完自己的三个要求后,大大方方地看回去:“至于那个小女孩,她对我出言不逊,显然家长并没有教好她,我会将她送往地府受刑,直到她改掉那一身臭毛病为止。”

    这下旗袍女人惨白的脸色连脂粉都遮不住了,她色厉内荏地叫嚷起来:“你凭什么让地府听你的,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快把女儿还给我,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还好意思说自己修行之人!”

    眼看着自己的情人作死,鬼王没有管她,完全一副受伤太重,与他无关的模样。实际上他也是想看看郁翡会怎么处理,难不成真跟地府关系匪浅?

    地府的规矩向来无人敢触犯,因为违反的人已经死的渣都不剩了,那十八层地狱的酷刑从来没有谁能全挨下来。

    想左右他们对某个鬼魂的审判,那比登天还难。

    郁翡懒得跟她废话,阴神归位,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然后口中默诵法咒,很快房间里弥漫起一阵寒气,镜子上都泛起了一层薄雾。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