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的境界，好像只有命八重而已，你确定没看错？”秦阳记得冥过，两位师兄以前是万古巨头。
“肯定不止是命八重，他们的岁数绝对超过万年，你见有哪个万古巨头能活这么久？”剑魂的声音不再是冷冰冰的，语气有些激动起来。
“你怎么知道？”秦阳心神一动，难道两位师兄真有这么大的来历？
“他们的记忆，都化作命轮了，命轮上的年圈已经超过一万圈。”
剑魂是剑帝的剑意所化，能看到很多隐藏的东西，冥只看到黑皇白帝体内有古老的力量，却看不到他们的命轮。
“命轮？”秦阳悄悄睁开魔竖眼，看向两位师兄的丹田。
他看到，黑皇和白帝的丹田那里，封印有黑暗与光明的力量。
黑暗和光明中，有两个命轮，这个命轮有无数个秦阳看不懂的圆圈。
按照剑魂的法，这个命轮就是黑皇白帝的记忆，一个圆圈，代表一年。
每时每刻，这两个命轮都在快速旋转，让秦阳无法数清命轮上有多少个圆圈。
“他们曾经，或许也是执掌过命的强者……”
剑魂所的命，不是指命境界，而是执掌意，统治亿万生灵。
这句话把秦阳震到了，但是他看到两位师兄满身肥肉乱颤的模样时，无法把他们跟强者这两个字关联起来。
“师弟，那具不朽尸出来了！”
黑皇嘴巴张大，把手放到嘴里。白帝则吓得脸色苍白，躲到秦阳身后。
这让剑魂也很无语，难道他看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