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礼鸣后知后觉,“你他妈的!!”
“我妈?”佟斯年微扬下巴,似警告似嘲讽。
……
不行不行,不能骂未来丈母娘。霍礼鸣憋屈地挪开脸,站得跟木头似的。
佟斯年开车来的,上车后,一言不发,嚣张地驶过他身边。
霍礼鸣让老赵的司机先走了,眼下孤身挂彩,身上疼,凄凄凉凉地沿着大马路一瘸一拐地走。佟斯年是真下狠手,骨头都快被他打断了。
身上汗和血混合一起黏黏腻腻,霍礼鸣这模样,引来不少路人回望。
操,霍爷不怕打架,但没打过这么狼狈的架!
正烦心,一辆白车默默停下来。
霍礼鸣扭头一看,车窗滑下,佟斯年的脸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伤口也分外耀眼,声音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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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从喉咙眼挤出来似的——
“上车。”
佟斯年把车开去了医院,急诊值班的医生是他哥们,早早安排好了一切,亲自给他上药。
朋友眼神疑虑,对霍礼鸣不甚友好,“要不要报警?”
“不用。”佟斯年接过纱布:“我自己来,你去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