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静手忙脚乱安慰姜柔:“阿柔乖,你最善良了,不关你的事。”
她眼神冰冷地看了眼姜漫,其中的冷漠和厌恶如有实质。
姜漫垂眸:“我昨天发烧了。”
孟玉静看着她不说话。
姜漫道:“听说侯爷和夫人听见大小姐在屋里哭,都去看她了。”
孟玉静脸上冷意顿时有些挂不住,她眼睛闪了闪,这才想起来,姜漫昨日因发热才回府,他们却谁也没有去看过她一眼。
她回府的时候哭得很厉害,明明她也知道,却没有想起去看她。
姜漫笑了笑:“所以,你看。你们对我有偏见,因为我是姜漫,所以做什么都是不对。昨日之事,是姐姐频频看我,引来夫子注意,我身体不适,并非故意给夫子难堪,自然要自证一番。难道任由夫子与众人误会我姜府之人不尊师者吗?”
“既如此,你为何偏要与阿柔比?”孟玉静怒气已消了有些。
“母亲也说了,姐姐的学问出众。我若挑个连我都不如的,只怕别人也不会信服。”
她此话一出,姜柔脸色便又难看了一分。她最后输得那般明显,可不正是连姜漫也不如。
姜漫此话简直是诛她的心。
“哦,对了,姐姐问我师从何人。”姜漫苦笑一声,“于氏你们亦见过了,那于大山乃是赌鬼,整日不事生产,无事便打妇人,这样的人家如何会给我请夫子?那只不过是我在村塾外头自己听着学来的。”
姜柔一脸失魂落魄,孟玉静看见,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对姜漫嘴角扯了扯,没什么耐心道:“罢了,你病才痊愈,回去歇着吧。”
姜漫走出房门,听见身后传来孟玉静和姜柔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