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饶命啊,奴婢尽心尽力伺候小姐,绝不敢疏忽!小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奴婢也不活了,我可怜的小姐呜呜呜!”她跌倒在地,形容狼狈,字字泣血,就差赌天发誓。
突然,她看到姜漫,疯了一般向她扑来:“是她,一定是她,昨日她假惺惺来看姑娘,亏姑娘欢天喜地高兴了好久!我看她就是来看姑娘笑话,大小姐吃了她的糕点就吐血了,一定是她害的!”
永昌侯将狠厉的目光转向姜漫。
姜漫身边跟着四五个身强体壮的婆子,看着她防止她跑了。
永昌侯的目光,乃是战场上尸山血海里练出来的,如今他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姜漫。
院中下人承受不住的早已双膝一软跌倒在地。
姜漫站在那里,目光平静。
孟玉静扶着婆子的手方才站稳,她捂着胸口:“我的阿柔,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她猛地将冰冷的目光转向姜漫:“昨日你来给阿柔送点心?”
那语气,尖锐而愤怒。
“是,她病了这些天,我作为妹妹,理应来看看。”姜漫面无表情。
孟玉静紧紧抓着婆子的手,胸膛上下起伏,指着姜漫,厌恶至极,甚至带了一丝憎恨:“你最好祈祷阿柔无事,不然我决不轻饶!”
姜卓然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阿柔有事,你便给她陪葬。”
他冷笑:“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也想取阿柔代之?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姜漫早晨大梦惊醒,情绪本就低沉,如今他们一个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毒害姜柔的帽子往她都上戴,她心里一把火瞬间烧了起来。
“嗤。”她冷冷笑了一声,“我是什么东西?这不应该问你们自己吗?你们是什么东西呢?不分青红皂白,给我定罪?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