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赵导要发脾气了。”阮澄起身，拉开跟陆衍的距离，站到两步开外。
“腿麻了。”陆衍看着她，做出副可怜的模样。
阮澄轻哼一声，明显不信他的说辞。
对峙两三秒，不为所动的阮澄落败，叹着气投降，伸手要去扶陆衍。
陆衍眼里缀了些许狡黠的笑意：“谢谢。”
阮澄咬唇，略带了点气恼：“每次都这样，故意耍我。”
都怪她道行不够，陆衍面上稍显低落的表情，她就拍马举起白旗，拽都拽不回来。
“嗯，我是故意的。”陆衍低声说，“谁叫你那么好……”
因他前一句话烧起的火转瞬被熄灭，阮澄怔住：“什么？”
陆衍眼眸微黯，神色平静：“刚才不是开玩笑，我关注的不是齐思杭，是你。”
阮澄脑袋一团浆糊，心里五味陈杂。
“听说齐思杭想让你去他的工作室。”
“听谁……程璐？”几乎同时阮澄便想到是谁告诉了陆衍。
陆衍不置可否。
阮澄连忙解释，和盘托出：“我拒绝了，然后齐思杭有点失态，他刚才就是为那件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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